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58.他们以长时间地制作膳食为快乐,倒不是因为他们喜爱食物,而是因为享受那时的交谈。坐下吃饭的时候,他们不是坐在椅子或长凳上,或长满青草的河岸上,也不是坐在青草地上,而是坐在一种树的叶子上。他们不肯告诉我是哪种树的叶子;但我猜了猜,提到几种树名,当我提到无花果叶时,他们最终说,是的。他们还说,他们预备食物不是为使它美味,而是更关注食物的用处,并补充说,有用的食物对他们来说是美味的。
关于这个话题,灵人当中有一次讨论,他们说,这种做法适合人类,因为他们衷心渴望拥有一个在健康身体中的健康心灵。但那些以味觉为主导的人则不然。因此,这使得他们身体患病,或至少内在倦怠,因而他们的心灵也倦怠。心灵的行为取决于身体接受器官的内在状态,正如视觉和听觉取决于眼睛和耳朵的状态。因此,以奢侈和享乐为一生的全部快乐是疯狂的。在诸如需要思维和判断那类事上的迟钝和在诸如涉及身体和世界那类事上的精明也由此而来。这导致人类变得像动物,这种人自比动物并没有错。
6390.“卧在重驮之间”表行为当中的生命。这从“卧”和“重驮”的含义清楚可知:“卧”是指生命,不过是模糊的生命,只有极少的光;“重驮”是指行为。“重驮”之所以表示这类行为,是因为此处所描述的人行善不是出于对邻之爱的情感,而是出于对自我之爱的情感。从自我之爱的情感所流出的行为就像卑贱驴子所载的重驮,因为这种人属最卑贱的仆人之列。事实上,一切奴役皆出于爱自己爱世界的情感,一切自由皆出于爱主爱邻的情感。原因在于,前一种爱的情感是从用暴力来命令人的地狱流入的,而后一种爱的情感是从主流入的,主从不命令人,而是引导人。由此也明显可知,那些为了回报而行善的人是最低级的仆人,他们的行为是“重驮”。士师记中的“重驮”具有相同的含义:
以萨迦的首领与底波拉同来,以萨迦怎样,巴拉也怎样;他在山谷中必被置于脚下,归入流便的种类,以决心为大。你为何坐在重驮之间,听羊群的嘘声呢?(士师记5:15, 16)
此处“以萨迦”表示那些渴望因行为而获得回报的人;“在山谷中被置于脚下”表示以最低级的方式进行服务;“流便的种类”表示那些拥有信之真理的知识之人,此处“以萨迦”所代表的那些人便在他们当中,实际上还在他们之下;“听羊群的嘘声”表示对“羊群”所表示的那些处于仁之良善之人的蔑视;“坐在重驮之间”表示在自我邀功的行为之列。
8249.我被天使告知,在每个星球上,所有人最初的语言都是一种面部语言;它通过脸上的两个部位来表达,即嘴唇和眼睛。这种语言之所以最先到来,是因为脸是为了描绘人所思所愿的事而形成的;这也是为何脸被称为心灵的描绘者和标志;还因为在上古时代,或最初的时代,人们是敞开而又真诚的(参看8118节);没有人想过或愿意去思考任何事,除了他愿意从脸上闪耀出来的事之外。因此,人的低层心智中的情感和思维观念也能得到生动而充分的传达。它们也以这种方式如同以一个可见的形式,并且许多一起将自己呈现在眼前。所以这种语言要优于话语所构成的语言,正如视觉优于听觉,也就是说,去看风景优于去听对它的描述。天使补充说,这种语言与天使的语言是一致的;再者,在那些时代,人们与天使是有接触的。他们还说,当脸说话,也就是心智透过脸说话时,这是与一个人同在的天使语言,是天使语言最后和最低的属世形式;它是一个人存在于别人的内视或思维中的内视或思维。但当嘴口通过话语说话时,这种语言是不存在的。我们地球上的上古之人也以同样的方式说话(参看607, 608, 1118, 1120, 7361节)。人人都能看出,话语所构成的语言不可能存在于上古之人中间,因为语言的话语并非直接注入舌头,而是须被发明出来,并应用于实际的事物中,这种事只能随着时间推移而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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